黄致阳 混生
2019.06.29 - 08.04

新闻稿

2019年6月29日下午3点,由王春辰和王彦伶联合策展的“黄致阳--混生”于主办方白盒子艺术馆举行了新闻发布会。此次展览是艺术家黄致阳首次与白盒子艺术馆合作,此次展览呈现了黄致阳近十年创作的《北京生物》;《现象七十二变》;《密视》;《座千峰》四个系列作品。


作为本次展览的策展人之一,王彦伶将黄致阳的作品置之于中西方艺术史,并进行了深刻的刨析。理性的几何构成一直是西方艺术史的精髓,而他认为黄致阳的作品具有东方的几何特性。


策展人王彦伶将他的作品中的几何分为:中国笔墨线条几何;中锋的几何;中华文化根脉的几何;中华文化根脉的几何;圆的几何;纵深的几何;律动的几何;天人合一的几何,共七个部分。每一个部分都以黄致阳作品为例,进行了详细的论证。


策展人王春辰认为黄致阳的艺术之路是一条混生之路。他的人生经历更是充满了混生的迷幻,甚至迷离。混生是黄致阳参透中西艺术之道的心得,他由传统入手,但兼学现代艺术,在台湾参与现代水墨运动,却又从生活中提取象征性行迹,构成独有的艺术语言。


他的艺术特质杂糅多种,取法中西,混生一词最可道出其实质。看他的新作更体现出中西混生特征,东方的飞扬、灵动穿行在现代的自由构型与状态中。它们不再套用一种绘画理论,而是博采众长,墨的点线是狂奔的行动痕迹,而非是墨韵或笔墨所可描述;画面的走向打破中庸的平衡,直指心境,所谓心境是古典词汇,换用现代绘画理论则是气度的自由、生命体验,且透露着与苦厄的对决。


本次展览主展厅的巨幅作品《北京生物》是黄致阳对北京这座城市的描述,运用庞大尺幅将山川,人物和莫名生物并置,充沛多元充满生命能量;《密视》系列是采取俯视的角度观看北京,它的都市血脉以及繁密和庞杂,是对城市化过程的反思,虽然没有具象的描绘人与物,但是呈现了一种快速运动的复杂关系;《现象七十二变》则是在一种宏观的空间内探讨当今的现象,及碎片化、切片化的时代,反思国际地域之间的角力和竞争关系;《座千峰》系列作品探讨了土地、伦理、与秩序之间的关系,从东方意境出发,表达的是对大地的空间意识的探讨,同时也是对人为行动和工业化的拒绝。


黄致阳住北京已14年之久,远远超过他旅居欧美的时间,他的皮肤里深深地浸透了北京的空气味道。它演化着世界一角的一场艺术之变,这种变需要混生不昧的眼睛才能参透、看透、理解透。本次展览将持续至8月4日。

策展人文章

黄致阳的艺术之路是一条混生之路。他的人生经历更是充满了混生的迷幻,甚至迷离。

他1985-1989年入读中国文化大学,期间1987年参加刘国松的“现代水墨画会”频仍;1989年大学毕业入伍,1991年退役,1993年拿一笔奖金,第一次访问大陆;1991年创作《肖孝形产房》,获得第二届台北双年展大奖,紧接着澳大利亚邀请去参展,是第一次出国,第二年1995年又入选威尼斯双百年大展主题身份与差异台湾馆参展艺术家,这是台湾第一次参加威尼斯双年展,展览期间游历欧洲,遍访欧洲的博物馆、美术馆,亲眼目睹了西方现代艺术中古世纪的艺术故事;返回台北未久,1996年秋受德国路德维希邀请去驻留,在阿堔·路德维希美术馆总部做了个展,同年10月获得纽约亚洲文化协会艺术家奖,赴美做访问艺术家,参加在纽约的素描中心首次举办的台湾五人展(Tracing Taiwan),名知纽约,1998年参加由高铭路策展in side out中国当代艺术大展.全美巡回展。在纽约当代艺术圈展露头角。后被Ethan Cohen画廊代理成为此画廊唯一的台湾艺术家,从此留居纽约直到911爆发,2002年返台湾。

住台湾不到四年,黄致阳2006年再来北京,一下飞机瞬间感受到北京与十年前相比变化之大,对他的内心的刺激令他仿佛窒息了。这是因为他遍历欧美的艺术流动生活给了他相当持久的磨砺,给了他足够丰富的沉淀,他对艺术的那种冲动从来没有终止过,他一直在寻找那个栖息地,与他的艺术命运永不离舍。

就这样,北京成了他住到今天的艺术守望之地,他的艺术存在方式就象征着一种混生的状态,其意味深长。

黄致阳41岁来北京之前是一种生活与艺术的积累,混合着诸多的含义。他在台湾领受了现代艺术的果实,初一试之,获得满堂喝彩,青年才俊获得大奖,又再次斩获威尼斯双年展,一飞冲天,踌躇满志。但他依然忘怀不了的是内心那股张力,是来自久远的梦魇,即命自何来、魂归何处。这就是为什么他一出手创作的就是《肖孝形产房》,这是他幼小失孤,顽强生长,内心浸透着强悍的倔强。他的感知野蛮生长,他的视觉触及到了周遭的一切,特别是他对生命体有着敏感而超常的感知,故而拿起笔来,无论是藤蔓,还是枝叶,或是飞禽,抑或人物,都化作生命的行迹,不拘于形而又各自成形,自有灵动张扬。它们蕴含着原始与此刻、孤独与突围,有着静穆中的冲突,又饱含宁静的向往。它们无需用陈规论之中西之争,也不必争全球与地域之差异,它们全然是个体生命力的冲击,任是心灵敏锐者必为之触动。

黄致阳41岁来北京之前是一种生活与艺术的积累,混合着诸多的含义。他在台湾领受了现代艺术的果实,初一试之,获得满堂喝彩,青年才俊获得大奖,又再次斩获威尼斯双年展,一飞冲天,踌躇满志。但他依然忘怀不了的是内心那股张力,是来自久远的梦魇,即命自何来、魂归何处。这就是为什么他一出手创作的就是《肖孝形产房》,这是他幼小失孤,顽强生长,内心浸透着强悍的倔强。他的感知野蛮生长,他的视觉触及到了周遭的一切,特别是他对生命体有着敏感而超常的感知,故而拿起笔来,无论是藤蔓,还是枝叶,或是飞禽,抑或人物,都化作生命的行迹,不拘于形而又各自成形,自有灵动张扬。它们蕴含着原始与此刻、孤独与突围,有着静穆中的冲突,又饱含宁静的向往。它们无需用陈规论之中西之争,也不必争全球与地域之差异,它们全然是个体生命力的冲击,任是心灵敏锐者必为之触动。

黄致阳之所以一路走来,受到艺术世界的首肯,就是他的那种惊骇之笔恣肆骋驰,他只写胸臆,不论中西,对于他,一切艺术的感知都可以混合相随,就如他大半辈子都是行走在世界上,最有机的生命状态都是混生而成,自然的多样性不以一律而一致,相反,这些生命状态都是异质相伴、择邻而居,最大限度地激发自己的生命感知力。混生也是黄致阳参透中西艺术之道的心得,他由传统入手,但兼学现代艺术,在台湾参与现代水墨运动,却又从生活中提取象征性行迹,构成独有的艺术语言。他的艺术特质杂糅多种,取法中西,混生一词最可道出其实质。看他的新作更体现出中西混生特征,东方的飞扬、灵动穿行在现代的自由构型与状态中。它们不再套用一种绘画理论,而是博采众长,墨的点线是狂奔的行动痕迹,而非是墨韵或笔墨所可描述;画面的走向打破中庸的平衡,直指心境,所谓心境是古典词汇,换用现代绘画理论则是气度的自由、生命体验,且透露着与苦厄的对决。

黄致阳住北京已14年之久,远远超过他旅居欧美的时间,他的皮肤里深深地浸透了北京的空气味道。它演化着世界一角的一场艺术之变,这种变需要混生不昧的眼睛才能参透、看透、理解透。北京的艺术现场多了黄致阳,才可以言故事多多,数当代艺术还看今朝。

2019年6月22日 于旅次赤城


艺术家:

展览现场




作品




媒体报道